白羽哲只觉头皮阵阵发麻,事态早已脱离掌控,只得硬着头皮诡辩:“那个……在下见云蕖君仙姿绝尘,风华出众,今日偶得这枚耳坠,便觉与君气质相得益彰,故而冒昧想赠予云蕖君,是在下唐突了,还望见谅。”
花袭垂眸瞥向他手中的耳坠。那耳坠造型别致,虽略显妩媚,可众人再抬眼细看云蕖君那张清冷出尘的容颜,竟无人能违心说出“不配”二字。
花袭实在看不透对方这番操作。在他眼中,男子若对他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必有所图。
“耳坠确实精致非凡,”花袭语气淡然,拒绝得恰到好处,“可惜在下并无耳洞,实在辜负白二公子美意了。”
“啊……那真是太遗憾了。”白羽哲心中大喜,正欲顺势将耳坠收回袖中。
恰在此时,花妄拎着一壶杜康酒跌跌撞撞凑过来看热闹。他别的没听清,只捕捉到兄长一句“可惜没有耳洞”。
“好说好说!”花妄猛灌一口酒,在众人尚未回神之际,“噗”的一声,将酒液均匀喷洒在花袭右颊。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白羽哲手中那枚耳坠,出手如电,竟硬生生将耳坠的银针径直刺入花袭的右耳垂!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快得让人措手不及,根本不给白花二人半点反应的机会。
花妄得意洋洋地欣赏起自己的“杰作”,啧啧称赞:“白二公子好眼光!这耳坠戴上,简直如同物归原主般相配!”他还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花吟:“吟儿,快看你大哥,美是不美?”
花吟怯生生地抬眼望去。只见花袭侧脸的发丝与下颌仍滴着酒液,狭长的凤目中却漾着盈盈笑意。她紧张地扯了扯花妄的衣摆,示意他莫要再言。
花袭除了被喷酒的那一刹那眼中掠过一丝诧异,面上始终未见半分不悦。白羽哲三人只当他是真心欢喜,唯有花吟心中暗叫不妙——花妄今晚怕是难逃一劫了。
花家姐弟与白家公子各怀心事地寒暄告别后,六人心中都萦绕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。这事儿说起来似乎合理,看起来也貌似妥当,可细细想来,怎么就让人浑身不自在呢?
“白兄,我思来想去,还是想不通你为何会赠云蕖君耳坠这等私物……”韩终阳愁眉苦脸,五官都快皱成一团,“你二人并不相熟,近几年更是未曾谋面。这、这实在令人费解啊!”韩鲤柔在一旁连连点头,脸上写满了同样的困惑。
“别问了,”白羽哲扶额长叹,“我自己也想不明白。”他不过是个爱美的“花孔雀”,能想通什么?只盼云蕖君莫要多心,全当他是替兄长与未来姻亲联络感情便好。
丑时将至,花家行院内烛火摇曳。花妄笔直地跪在院中,双手高擎自己的佩剑,剑身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排杜康酒。花袭冷声立规:若今夜听见半声酒瓶落地之音,便罚他再跪一整晚。
花妄跪得腰板挺直,满腹委屈。他不过是不愿兄长错过那枚耳坠——兄长自己不是说“可惜”吗?怎么他好心成全,反倒受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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