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个年轻僧人慌忙去堵，却被武则天按住了手——她正蹲在案前，看那晕开的墨迹在纸上漫延，竟像极了莫贺延碛的沙丘轮廓。 “别堵，”她指着墨迹，“你看这水迹，多像佛光道的路线。经卷泡了水，未必是坏事。” 我悬在梁上，看雨水透过窗棂，在另一卷《古兰经》的空白处积了小水洼。波斯僧人正要去擦，武则天却取来支笔，蘸着水洼在旁边画了株骆驼刺：“这是漠北能治病的草，你们的经卷里没写吧？添上，让它也知道人间的药。” 波斯僧人愣住了，随即笑着点头，也取来笔，在骆驼刺旁画了朵波斯的郁金香：“这花能安神，你们的医书里也该记着。” 译经院的僧人渐渐都围了过来。汉僧在《金刚经》的批注栏里写下西域牧民的谚语，说“心善的人走夜路，星星都会给照亮”；吐蕃僧人在藏文佛经的页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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