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墙壁,大口喘着气。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,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,反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。 这时他才发现,里衣早已被冷汗浸透,紧紧贴在背上,连最外层的侯爵官服的下摆,也晕开深色的水渍,沉甸甸、凉飕飕地裹着双腿。一阵风吹过,他浑身一抖,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 “这个……这个不成器的畜生!”他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咆哮,怒火与后怕交织,几乎要烧穿他的胸膛,“去北境多年,寸功未立,倒学会给家里招来这泼天大祸!险些……险些就让我何家九族的人头落地!”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侯府,关上书房门,立刻研墨铺纸,笔尖因愤怒而颤抖,墨点滴落,污了上好的宣纸。他写给儿子何英庆的信,字字如刀,句句带血,将对方骂得狗血淋头。 最后,他下达了最冷酷的指令: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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